长椅下积了一大滩水,精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圣子的脸上也流满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痛苦,粉嫩的唇边也残留着一串高潮时不自觉溢出嘴角的涎液。

        奴隶走过去拔出假阳具,肠肉恋恋不舍,紧缠着棒子不放。他一时没有忍住,拍打圣子的臀面:“屁眼肿成那样还能射,难怪主人这么喜欢揍你。”

        可他马上被那饱满滚烫、软弹细腻的手感震惊,嘲讽的话到嘴边,结结巴巴的组织不起来了。

        现在要趁着鞭痕鼓起来的时候抓紧给它们治疗,奴隶们没来得及休息,便赶到圣子臀边,这一次又是让他躺在长椅上,腿举到胸前,牢牢绑好,两个沉重的奴隶坐在长椅两边,防止奴隶挣扎太过掀翻椅子。

        这回在圣子腿间动作的是一个他有些印象的奴隶,圣子看不清他在搞什么东西,紧张得抽动双腿:“他在那做什么?我不要他……”

        这个奴隶是幻觉中特别喜欢凌虐圣子的奴隶之一,圣子还记得在某次幻觉中他竟然把一捧荨麻刺毛丢进他的裤子,屁股一沾上那个就起了一片痛痒难忍的大泡……

        出现这种幻觉并不奇怪——圣子幼时去郊外游玩,曾经上过这种表面无害的植物的当,当时他举着肿起来的手指,一直哭到前任圣子背着他走回圣殿为止。他对那种东西的印象太深刻了,自然幻觉中——圣子平静过后坚定心情,认为这里就是幻觉,可能屁股拔罐那些是他在哪里无意中听说的吧——也会出现这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可怕东西。

        他一边回忆一边谴责自己,竟然想象构造出的幻觉里一群处境可怜的孩子有这种坏心。

        尽管知道对幻觉说教无用,他也恳切地在他腿间图谋不轨的奴隶恳切地说:“可怜的羔羊,为何要戕害你的同胞……”

        狠毒的奴隶听到这些怪话,顿时火气上来,他空出一只手,本想狠拧圣子的屁股、屁眼,但想起主人要求他屁股明天就要恢复如初的命令,最后只是掐住圣子柔嫩的腿根,唾骂:“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贱种命令我?”

        他明明自己身为最卑贱,最受压迫的奴隶,却还是要再分出一个低下的阶级。这种恶毒其实最该让圣子怀疑自己的幻觉是否真的可以产生,只是圣子以自己的道德水准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只能把它归结于自己的修养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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