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恶毒地抽上臀肉堆积最厚处,抽得那两团上下颤动不止。用力之狠,似要深深嵌入那两团赤红肿肉,痛得奴隶泪流满面,拼命动着想伸手护住屁股,可是绳子把他捆得牢牢的,上半身动弹不得。
可以自由移动的下半身乱踢乱蹬,另一端的重球又滑过去,重心移动,奴隶身体上甩,又撅着屁股悬在半空。
奴隶主人看明白这个装置的作用原理,手执板子由上往下狠拍双臀,奴隶整个屁股被抽得变形,一瞬间像是斜着削掉臀峰一般被拍扁一半,可是很快回弹、变得更肿的两瓣圆屁股告诉观者那只是错觉。
“主人不要——”奴隶尖叫着求饶,身体迅速下落,“噼啪”屁股上立刻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整条火辣辣地肿了起来,客人抽的鞭子并不平行,鞭痕相交处已经异常隆肿,红得像是含着一包鲜血,再受一点刺激就会流出血来。
主人看着绝望地向自己板子飞上来的红肿小屁股,挥舞板子送它一程,等在下边拿着鞭子的邻居立刻又把它抽了上来。
奴隶惨叫着,飞上飞下,声音被拉得老长,他身子在半空就是撅着屁股整个屁股挨板子抽,落到下面就是竖直身子挨鞭子抽。屁股唯一能得到休息的时候就是在半空飞舞的那短短一段时间,然后变得更痛。
地下室的景象在他的视野中飞速变幻,他真像坐跷跷板一样,上下摆荡,只是动力是把他向下拍的板子和让他疼得尖叫,驱赶他往上蹿的鞭子。
不管去哪屁股都会被抽得更烂,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尖叫、恐惧还有拼命向他主人求饶,可是他主人把那屁股像球一样拍来拍去,丝毫不管那不是球,而是一只越来越肿的红屁股。
“这玩意以前爵爷管它叫‘跷跷板’,训练性奴用的。那木头上面原先一边安着一个假屌,上面还铺着针毡。先把两个性奴屁股抽肿,再让他们骑上这跷跷板,跷跷板越高屁股里屌就越烫,他们就得用大屁股拼命往下坐,坐得越使劲针就越往屁股里面扎,可是屁眼里烫比屁股难受多了,他们就一边哭一边使劲扭屁股往下晃——可比你老哥这奴隶哭得惨多了——送对面的上天屁眼挨烫。最后总有一个没力气了一直在上面的,爵爷就让他那么坐着在顶上烫一宿,第二天再拿鞭子把那个烫的快熟了的没用屁眼抽烂。”客人说,“后来爵爷让人吊死了,新爵爷不好这个,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扔到这给咱们用了。”
“性奴……”主人听了这些奇闻轶事,看着上下飞舞的自家奴隶,心里有点神往。
“呵呵,老哥就别想了,这种奴隶比咱还低好几等呢,给贵族老爷们做擦鞋奴他们都得嫌脏——虽然他这大屁股看起来确实适合做一张上好的‘擦鞋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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