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涂了药油之后,连板子扬起时带起的一点微风都能感受得到,圣子吓得抖做一团,闭着眼睛,嘴里拼命向神祈祷:“……不可使那污秽的原木沾染自己——”

        “啊啊啊啊主人饶了我……屁股要碎了……啊啊啊……”

        祈祷并没有阻止大板子很狠抽在小屁股上,把那粉润可爱的两团一下子砸扁。圣子趴在地上,昂起头可怜地叫着,之前被抽肿时储存的疼痛由内而外被激发,又被外面拍下来加倍的痛冲击,在整瓣屁股肉里里外外地激荡着。

        “嗬,你这屁股抗抽得很呢。”男人对奴隶毫无怜悯之情,长期干农活的手臂肌肉虬结,板子在屁股上挥舞得几乎产生残影,抽得那两瓣红润屁股落荒而逃,不管弹到哪里都会被新的方向拍下来的板子一口气砸扁,然后弹起,肿得更高。

        屁股上的剧痛越演越烈,圣子缩着屁股直往前爬,屁股肉上药的刺激经久不散,臀肉简直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烫。男人任由他摇着越来越肥大滚圆的肉臀逃跑,他爬了差不多两步远就跨一大步追上,两只腿死死夹住小奴隶羸弱的细腰,板子快速抡下,多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板子着肉声清脆地炸开:“让你跑!”

        “哇、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啊啊啊……不要打那么快呃啊啊啊啊”

        圣子悲鸣着,汗水蜿蜒而下,圆圆的水珠从鼻尖滑落,摔倒地下室肮脏的地面上。

        啪。

        水珠在舌面上溅成无数小瓣,平民收回舌头,用崇敬的眼神感谢圣子,起身离开。

        圣子挪步,到下一个人面前进行祈福。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屁股上还在幻痛,但他至少摆脱了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