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两腿打颤,像刚装好的义肢。
但是腿根、或者说是腿心那一处却又似涨似裂得疼。
走向讲台的每一步都仿佛千米长跑。
她神情恍惚地拿起粉笔,三下五除二地写完反应式,在老师和台下一众同学难言的注视下回到座位。
这种状态下当然不可能写出完美的正确答案,化学老师一脸平静地把她写的式子一一改掉,又扬起笑容投入到讲课中去。
真是奇怪。
她这么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一棵生机蓬B0的树。
外面骄yAn似火,那棵树在一排晒蔫儿了的树里格外与众不同,每一片叶子都散发出惑人的光泽。
这棵闪亮的树让她依稀想起了一些凌乱的记忆。
交缠的身T,Sh吻,抚m0,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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