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时都可以,主人。”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对,我又犯错了,我不该问她问题的。
“来吧小狗,上药。”李清风把她写好的纸张折起来放进口袋,随后拿起桌子上一大袋药放在床上。她坐在床边,把镣铐卸下。
“活血化瘀,消炎止疼,啊——”李清风似乎不太适合整理需要外敷的药,她锁着眉,r0u了r0u眼睛,盯着说明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扭伤的药……要先吃消炎的?擦伤,擦伤是碘伏消毒,碘伏是哪一瓶?啊对了,那瓶透明的,是那个什么双氧水。双氧水,这是什么伤?重组人皮生长因子制剂,这个……”
她抬起头,看着我。“静语,帮我看看?”
“这个,阿司匹林肠溶片,治咽喉的。”我拿起那一板药,把一颗药丸放进嘴里。李清风赶紧站了起来,转了一圈,才从她的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
“喝水喝水……”她嘀咕着,面对着我坐下,扭开瓶盖,也不等我接过水瓶就掐住我的下巴把水灌进我的嘴里。我呛了一下,捂住嘴。
“还要吃什么?先吃再擦膏药吗?头痛吗?这个是什么?烧伤的药?”李清风给我喝下水又继续盯着那一袋药开始翻找。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有些无奈。
“我自己来吧主人。”
“你别动,”李清风转过头看我,她很倔犟,但没有表现生气,“连你都照顾不好,我就太失职了。”
是啊,你太失职了。
我躺在床上,李清风在我背上涂着药膏。夏日的蝉又开始叫了,窗户已经被窗帘遮盖,房间靠明亮的灯光支撑着白天。李清风小心翼翼用棉签把脱落下来的痂扫到一旁,她很安静,药膏的清凉和冲鼻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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