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了,哗哗站了起来。
“都别给我跑。”银天沉声说道,“敢跑的,就是这个下场。”
凄厉的嘶吼响彻整个空间,下至监狱上至悬梁,空谷跫音幽幽不绝。
瘦皮猴和壮汉眼神都变了,他们不是没杀过人,只不过像银天下手这麽俐落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做起事来毫不犹豫的人,心是极狠的。
男人失血过多,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银天对一旁的壮汉和瘦皮猴示意道:“把他带去急救吧,如果救不了,就算了。”
那语调波澜不惊,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似撒旦的耳语、致幻的毒药,但也充满着浓浓的的冷酷意味。
两人抬着男人离开了,银天似笑非笑转过头,眼神扫过剩下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知为何,海乘觉得银天好像刻意的忽略了自己,明明是自己杀的他,难道不应该使劲找自己麻烦才对麽?
所有人如坐针毡的屏息等待着,银天颇为恶劣的拉长了时间,恐惧的表情像绽放的花一一浮现在他的面前。
“就你吧。”半饷银天抬手指了另一个男人,“今晚,你陪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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