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天冷笑了一声:“我都还没怪你,你倒是先怪起我来了。”
“不是这样麽?”海乘扭头看向他,“你原本可以躲开我的,你什麽都知道,就是故意中我的计不是吗?”
“我…”银天笑了笑,这次不是冷笑了。
“我就是有些恍惚了,可能人活的时间有些长了吧,就不太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了。”
海乘不知道怎麽回应这句话,只觉得有些扯淡了。
但是这话听着又很玄,但玄在哪里,他并不清楚。
“可以说点让人听得懂的吗?”他皱起眉头,“难道还能恍惚着把自己的命恍惚没吗?我当佣兵当了十几年也没见过这种事儿。”
“我,”银天被他说了一通,难得好脾气的微微笑着,“我就随口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就得了,不用那麽较真。”
有些状态不是用嘴巴就能说得出来的,海乘能够理解这种感觉。
“行吧,不问了。”海乘咬了一口薯片,“你说,我们来到这里,是不是就是终点了?”
银天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想想又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你跟我两人逃出来,当初就不用大费周章召集人手了,搞了半天,还浪费我一包菸…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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