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刚想到了什麽,就听到上方的陈刀略有些惊讶的说道。
他仰起头看向陈刀:“刀叔,这便是黥刑吗?”
陈刀点头:“这便是黥刑,军中有Si牢营,营中多有J鸣狗盗之徒,他们的面上便是这等墨迹……此人天生神力、勇力非凡,枪法有行伍之风,我还道是哪家军中卸甲归田的老将,不曾想竟是Si囚营里出来的。”
陈胜闻言也觉纳闷,起身道:“刀叔,此人是何境界?侄儿记得,您曾说过,您与诸位叔伯练有一套合击之阵,可杀後天,怎会让此人给冲杀出来?”
陈刀歪了歪嘴,无奈道:“俺也不解,此人未开气海,俺为求稳妥,以合击之阵击之,按理说,他是决计冲不出来的,但最後这贼鸟厮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力,竟一击震散了俺们的合计之阵……他那一击,只怕有万钧之力!”
说着,他弯腰从魁梧汉子的身上拔出一节残刃,举给陈胜看:“喏,那一击,刀都断了好几口!”
陈胜从他手中接过残刃看了看,是口用料紮实的好刀。
问题不出在刀上。
“开脉期的力气上限,在多少?”
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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