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谨脸被殿内明灯映照,半明半暗,那常常懒懒带笑的面容却毫无表情。
绣着金丝龙纹的绣鞋碾上龙椅前的汗白玉龙阶。
殿内落针可闻。
“嗒嗒嗒”
只余靴子碾过的沙沙声。
李瑜澈这时才正视起面前人来——曾统领千万禁军在西北吃过刀子挨过硬枪的睿亲王,仍带有少年人的青涩,但挺阔的身躯与结实的肌肉也已昭告他已是个成年男人了。
这方才觉出危险,便已心跳擂鼓,嗓子眼也硌了石子似的咽不下气。
李瑜澈知道。
这长枪接下来该刺的是他脖颈了。
这时又响起来不喜不怒的声音:“皇兄如此叹惋孤与赵式的儿子,不如就用皇兄的肚子来孕育一个吧,很公平,你毁了我一个血脉,就该来拿自己赔一个。皇兄,我很好奇,您这样天胄贵渭的妙人,和我这样的贱命,该生出怎样么个孽种……”
嗡的一声,李瑜澈顿感天崩地裂,他已面色苍白,勉强笑道:“笑…笑话!朕是男子,男子怎可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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