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攻城打仗的将军已被先皇杀的杀,砍的砍了,唯独留了擅守城的崔从呙给他。偏偏不争气,快一万的精兵既然敌不过这三千散兵?笑话!天大的笑话!
“吁!”
是声响亮的口哨声。
直直窜入殿内,直击李瑜澈脑门。
乾清宫的朱色大门外,正立着一批纯色黑马,马匹毛色光亮顺滑,戴着银灰色马具,此时马主人一手提着缰绳,微拉马头,马高扬起前蹄被停止前行。
马是好马,但在这天子处理朝廷要事的宫殿大门,扬起前蹄,却属实是充满侮辱与轻蔑。
马背上的少年朗手撑马背,利落的下马。其后乌泱泱的将士见此,也纷纷下马,以前方阵为首,下马后皆跪,微垂头静等发令。
那少年右手接过被下人呈递的染血长枪,不语,细细擦拭。只嘴角微微勾着,似笑非笑,眼神却冷漠。
“罢了,让孤去和孤的好皇兄谈谈吧,三年未见,确实是想的紧。”
他懒洋洋的站直了身子,手提锃亮长枪进了殿。
碾着这大殿的汉白玉转,任由长枪拖地发出尖锐的擦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