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婊子有个葡萄似的大眼,莹润润的,那盛的,是忘忧河里的莹莹秋水,又似扬州城二月的春风,风一吹,人就醉。
—————只想醉倒在那婊子的石榴裙下。
这儿户挨户,又几乎都是老“瓢虫”,所以消息传的飞快。
他们有的说“她”阅人无数,是个人尽可夫的大松货
又有人说“她”是城东落魄大人家的女儿,来城西投奔亲戚的。
前者可能还有所考据,后者纯是无稽之谈。
因为那个所谓大户人家的“娇娇女”,正住在城西老妓女的家里,正于客人拍卖“她”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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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一“少女”鸭子坐在稻草杂糅着黑黄棉絮堆积物上,给一寸头男口交。
黄色灯光闪烁,照在少女如玉肌肤上,蒙上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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