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欣。」董衍曼的眼神还是落在那个nV孩的背上，脸上怔着，双手抓起周子欣的臂胳来，「你看。你看那nV孩。」
周子欣一直都在看那nV孩，反倒是因为董衍曼这一句话，她往董衍曼的脸上看。她见着那双从来带冷的眼睛渐渐透着火光，那双说不出好话来的唇直白地渗着慾望，那一直像瘫了般的脸颊拉出了笑纹。她明白董衍曼此刻的心情，正正跟自己的一样。
花无寒说楚湮是不慎跌入尘世的仙子；周子欣觉得那是最贴切不过的形容。从那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刻，她便有维护这脆弱仙子的冲动。冲动很快便成了行动，她没多想便拉着董衍曼和苏晓上前认识了她，将她纳入自己的密友圈，贴身地守在她的身边。这守护者的角sE何其伟大，她甚至主动促成了董衍曼和楚湮的恋情。
「是。我喜欢湮湮。她也是知道的。」
「那你...」
「我不会说那种蠢话，什麽真正的Ai情不需要拥有。我没有去追求湮湮，只因为两件事。一，我怕输，输不起，也不喜欢做丢脸的事。二，我知道就算是我和湮湮在一起，最终我也只会负她；而我不想负她，不想我自己在她心里的型像cHa水。」
花无寒打了个突，心里由衷地欣赏这个nV人的立场清晰。若然自己也是如此，或许便不会有那麽多的憾事。
「其实，你喜欢她什麽？」
周子欣问。花无寒呆看着她。周子欣笑了，没有多说。花无寒惭愧地低下头去，脑袋开始在转。
说不上来，她喜欢楚湮什麽；一切都似是流於自然，她们因着事情的发生而走在一起，又同样地分开，似乎是随波逐流一般。她能把楚湮的好逐一细诉，她的好亦多如星数；但亦因此而没有一样让她能敲定是自己喜欢她的最大理由。大抵没有理由，只有感觉；但她与楚湮在一起时亦没有任何恋Ai中人都会有的强烈情感，反倒是平淡如细水的情意。
她究竟喜欢楚湮什麽？甚至，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楚湮，她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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