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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夭夭酒品算好的,喝醉了只是安安静静的傻笑,不吵也不闹一副乖小孩的模样。战无败让他坐在饭店大厅的沙发上,他也乖乖的坐着。但等到战无败办好进住手续牵着他进房间时,他终於忍不住又扯开战无败帮他整好的衣服,并且胡乱的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

        战无败接到电话时的确是非常生气,然而见到人完好无缺时,他气消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则在车上一边阻止陶夭夭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还要挡住想扒掉他衣服的兔爪子的情况下被磨光了。

        当然,他不会否认,陶夭夭一边动手动脚一边不停叫着学长,才是真正让他龙心大悦的原因。

        虽然如此,但该给的教训还是得给。

        战无败把贴在他身上的陶夭夭推开,扶着他的肩让他站好。

        本来蹭得正开心的陶夭夭眨着红通通的迷蒙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寒霜的战无败,软软的说:「学长。」

        「嗯?」

        「我难受。」陶夭夭语气委屈得不行。

        但是战无败显然不吃这套,他依旧和陶夭夭保持一臂的距离,不让陶夭夭扑过来,冷冷的问道:「哪里难受?」

        浑身燥热的陶夭夭嘴一扁,眼泪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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