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着得体的夫人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时溢率先看着那个色块,分辨出是人了,才拉了拉小妹妹毛茸茸的衣领:“那是你妈妈吗?”
岁岁一下静了声,扭头看过去:“是妈妈,好奇怪啊,怎么现在才出现。”
时溢俯下身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来接你了。”
岁岁小声的说了句哥哥再见,又踮起脚用唇瓣碰了碰他的鼻尖,时溢微愣失笑道:“快去去吧,别让妈妈等久了。”
看着岁岁一蹦一跳的跑向那位夫人,时溢才回过头,周温延就站在花室门口。
周温延手里拿着把伞,骨节分明的手将其撑开,雨点窸窸窣窣的落在伞面上。
“这么久,怎么没见过你家里人?”周温延的声音很清,像是玉珠相碰,时溢第一次听他说话就产生了很强的执念。
“我家里......很多人,都很优秀,我不过只是其中一个,艺术界除了一点名誉带给不了他们什么利益的。”时溢说的轻描淡写,却又藏着几分淡淡的讥诮。
周温延侧头看了时溢一眼,鸦色的长发如瀑,每一根柔软发丝都为他动魄的美臣服,周温延觉得刚才花室里没有一朵花能比过他,这样的时溢就该长在春色当中。
两人并肩走着,新入院的病人哀嚎着害怕,围着他的众人七嘴八舌的安慰着他,人声嘈杂,时溢冰冷的指尖勾住周温延,周温延很自然的牵住了他的手。
干燥温暖的掌心怎么会连接着心跳的擂鼓声呢,冷冽的冬风却叫他热得耳尖微红,要知道这绝不是害羞导致的,就连湿吻他都不会脸红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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