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后的一组作品了,也是我最喜欢的,送给你了,小昙花。”时溢牵着白绸的另一端带着他穿行在挂空中的画丛中。
四周是颜料干后的燥气,独特的香味若隐若现,周温延看着被拉着的手腕忽然出声:“小昙花,是你吗?”
周温延被时溢的白绸牵拉着,入目的那些画跟几年前的画展上看到的不太一样,这次周温延说不出哪里不同。
时溢很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在周温延觉得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时溢转过身笑着说:“你说是就是吧。”
他没戴那金丝边的眼镜,弯笑的眼睛上密长的黑鸦睫毛,准确的抓住了光斑的跳动,漂亮的黑曜石隐秘其中。
他笑着,背后正是一幅周温延咬住昙花花茎的画,不禁让周温延回想起刚才如梦一样的轻吻,还有那段修长纤细的脖颈。
回过神周温延解开手腕上的白绸:“我在你早期的画展主画中观察到纳喀索斯耳边有一朵昙花,水里为什么没有它的倒影?”
周温延跟时溢靠得近时跟他对视需要垂眼,那双冷眼更多了几分疏迷。
“我说,你认为我是我就是吧。”时溢无奈道。
不知道他是在第二次回答关于小昙花的问题,还是回答周温延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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