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录的拒绝时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诧异,他捏住洋玫瑰的一叶花瓣,轻轻一挑送进口中,齿间倏忽腾起一股植物的涩味。
“劳烦您帮我问问他生日那天有没有时间来一趟,我有份小礼物想送给他,就当....表示感谢。”最后四个字混入了玫瑰的甘异,舌尖都被紧绷了。
生日当天,早晨十点周温延出现在时溢的病房卧室外,时溢正在翻看一本全英文的厚书,几缕黑发散在纸页间。
浮动的阳光下他的黑发是古埃及的流光溢彩,玄黑又有着陆离的光泽。
时溢很喜欢领口宽大荷叶褶裥的白衬衫,在他身上总能看见中世纪欧洲皇室贵族的幻影。
直到周温延叩了叩敞开的门时溢都没回应,周温延才径直走进去,听见脚步声时溢微愣的抬头,接触到一个冷淡无波的眼神,看清了来人,时溢合上书,紧抿的唇才罢逸出淡淡的笑意。
“谢谢你能来。”时溢说的很诚恳。
周温延停在不远处低头看着他回答:“没关系。”
领口宽大的缘故,时溢仰头时脖颈的修长和锁骨的漂亮不被遮掩,但在周温延看来也丝毫不觉得轻浮,可能有些人就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时溢将手上的书放在一旁,起身走向周温延,周温延没穿往日的白大褂,一身便装站着也俊挺如劲竹,修长俊逸,平添了几分禁欲落下后的可口诱惑。
时溢站得很近,伸手过去就在快要碰上周温延脸时,从手心变戏法似的抖出一条白色的绸条,周温延被自己没出息一滞的呼吸给逗笑了。
时溢带着笑意淡淡开口道:“是准备躲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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