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道行高深了许多。连自己的气息都能隐藏的如此轻巧。看来在墨的身边多年,你越来越能说谎,就像是隐藏自己的感情一般。」离珠感觉着苦的语气和缓而温婉,没有一点不满,有些松口气,仍然小心翼翼。

        「傻孩子,你激怒我是没有用的。」苦的笑意从容,并没有被威胁的感觉。

        「当初我们一同学习黑咒术,我为了跟我喜欢的人长相厮守,毁灭了一整个种族的生命。」苦像是诉说一个古老的故事,似乎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你学习黑咒术则是为了黯,你将他人的寿命与JiNg力夺走,後来更用各种方式杀人,抢夺屍T,凌nVe魂魄,以维持这孩子的生命。这些我都不会怪你,我从未生养,无法理解你的感受。」说到了离珠身上,离珠的脸sE竟然会变得如此难看。

        「但是你发现原来我Ai的人是墨,所以你夺走了他五千年的X命,我的X命也是一样。」苦低着头微微叹息。「没想到与你Ai上同一个男人,竟会遭遇如此不幸,身为一个nV人,你嫉妒起来还真是可怕呢。」

        「不是!」b起苦的低声曼语,离珠的声音则是克制不住的嘶哑低沉,「我不Ai他!我是为了孩子才这麽做的!我知道师姐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你们两人真的很像呢,师妹。」苦笑得苦涩。「不承认自己的感情,好像这样就能够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不能否认的,这个孩子就是你们Ai过的证据。」

        「不是的!」离珠仍然摇头,神sE仓皇的辩解。「别再说了……!」

        「因为你很清楚他并没有Ai人的能力,而你也不想受伤,所以才会拒绝承认不是吗?还是你顾虑着我的感受?不想要我伤心?」苦的声音转为严厉。「无论你杀了多少人,都避不开你内心柔软的事实。难道师姐说错了吗?」

        离珠似乎是恼羞成怒,举起手杖一踏地,岩石便碎裂成粉块。扣住双眼的玉环颤动着,能够感受到她的愤怒与焦躁。「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要你去凛寒城见墨最後一面,他就要Si了。」苦知道离珠动了怒,暗暗的叹了口气说,「他一直等着你。」

        离珠沉默许久,不愿意说话,虽然看起来表情不动声sE,但是黯感觉得出来,母亲刚才的举动,是前所未有的动摇与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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