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数年,景物依旧,人事已非。能够再见到堂姊,嫣螭感到万分荣幸。」嫣螭看着黛螺低垂着的脸,座椅把手被嫣螭的指甲用力的抓出刺耳的声响,渊知道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气,便赶紧请了侍nV带两人下去。

        嫣螭感觉自己的怒气从x口直冲而上,使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不准他们踏出g0ng门半步。」

        「别慌。问题仍然是一样的,不会因为这个娃儿而有所改变。」渊将绯雀nV王的信件递上,「nV王之所以要求尽快确立继位,并不是站在支持囚的立场而说的话,只是担心你继位之後原本梧州以南的割让协定变卦。」

        「原本就没有什麽协定。囚不是王,他没有资格决定国土的划分。」她压抑着怒气,陌生的感觉使得她头皮发麻,这个感觉是当初在面对鸦的时候也有过的情况,为什麽又开始了?这种感觉到底是什麽?是一种全身上下都控制不住自己激昂的情绪一般,使得她不停颤抖且恐慌了起来。

        「但是那也是南国大军挟着囚占领的区域,说是协定只是找个好听的由头,就算说是强占我们也无可奈何。」渊似乎有注意到她的异样,顺便问了一句。「您还好吗?」

        嫣螭强迫自己喝了口茶,似乎有因此冷静了一些,点点头。「总之,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给了她想要的东西,谁继位都是一样的。」

        「是。」

        「我知道了。」嫣螭说着,表情在慎重思考後似乎黯淡了一分。「你别出手。我会亲自了结他。而黛螺,我迟早也会杀了她,一定要将他们一家从宗室名籍上撤除。」渊抬头,一开始有些不了解她的意思,但是看着她沉重的表情,他便明白刚才嫣螭口中的他是囚。

        同室C戈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渊低着眼帘,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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