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朴的心里发苦。
他在肃州打仗是常事,太明白用嵇大儒能做什麽了。
然而,她却用他妻子的身份去残害他的胞妹,真是又绿了他,又害了他。
房清妍从没见过他这般生气,心里有些害怕,便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袖,仿若这样就能抓住什麽。
她哽咽道“清妍没想那麽多,只是想给平津侯个教训,真的没有要害橘儿。”
“清妍敢说这般做……不是因为嫉妒橘儿?”涂朴质问完,见她脸sE一白,还有什麽不知道的?
将她抓着他衣袖的纤纤玉手一把甩开,掉头就走。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不仅有愧涂橘,更无颜面对早逝的父母。
这些日子,他午夜梦回都是母亲质问自己,为何明知亲妹是谁,却仍旧执迷不悟,简直眼瞎心盲。
就连从不动怒的父亲,也骂他是不孝子。
便在他新生悔意,又偏偏相信房清妍的时候,她却明明晃晃的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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