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心如擂鼓,似乎连耳垂都能红的滴出血。
她垂着一双氤氲的杏眸,不敢同他对视,紧张地连脚趾都羞地蜷缩着。
“睡吧,娘子,好梦!”
终究,嵇珹仍旧舍不得伤她分毫。
他翻身下床,去净房冲凉。
涂橘素来是没心没肺的,听着净房的水声,愣是给睡着了。
嵇珹回来後,无奈的摇摇头。
撩开一角锦被,轻轻地上了床榻。
将小人儿拢在怀里,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窗外,蝉鸣声连连,本应惹人烦躁,这会儿听了却格外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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