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请大夫的请大夫,陪主子的陪主子,该哭的就哭。
总之,乱做一团。
涂橘趁着这会儿功夫,将断成两截的戒尺捡了回去,藏在袖管里。
她偷偷地来到厨房,把东西丢在灶台里,最後亲眼盯着烧成了灰烬。
她这手可不能让旁人学了,必须销毁证物。
涂橘忙完了这些,觉得堵在心口的那口憋屈算是出了,早上吃的早膳也都消耗乾净了。
从灶台上找了些新鲜出炉的糕点,捧在手心里,一口一口吃得仔细。
方才没注意,待吃完才发现,方才戒尺的那一下子,她的手心也落了伤。
“娘子……娘子!”门外传来嵇珹的声音。
涂橘循声转身,道“这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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