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道“你们,你们……真是斯文败类,一个个哪个不是身有功名的?怎麽能私闯民宅?!”
“闭嘴,你个畜牲,怎麽还有脸义正言辞!”嵇大儒破口大骂,若不是碍於身份,他真想直接上手撕了这些人。
房良富一脸灰败,解释道“亲家老爷,这是误会……”
“呸!”嵇大儒啐了对方一脸唾沫,嗤笑道“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我儿前个来贵府送节礼,你们竟然将人推入冰湖,不说亡羊补牢请个大夫问诊,却将人锁在柴房,摆明了是要杀人害命。
我儿乃是秀才,朝廷的案首,岂容你一介商户欺辱?”
“真是误会,误会啊,珹哥年少有为,又是书香门第,怎麽看都是我房家高攀了才是。”房良富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敢怒不敢言。
“怕是另攀高枝了吧!”
嵇大儒说的别有深意,眼神SiSi盯着对方,道“瞧不上我儿你明说退婚便好,我嵇家也不是Si缠烂打之辈,可你竟敢作践人,视人命为草芥,简直罔顾朝廷法度!”
“亲家公,事情真不是这样,都是下面人欺上瞒下,我们真的不知情。
您消消气,给我家个亡羊补牢的机会,一切好商量。”房良富一脸苦笑,笑得b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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