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早有偏向,只需要一根绳的肯定。

        而你如此慷慨。

        “况且我介不介意,也改不了由基姐的想法。”

        你端详着他陷入更深思绪的姿态,深觉在其身上看到了崩毁与新生的复杂交错。一种微妙的状态——你想起某个经典的实验,发S出去的光子在狭缝中g涉了自己,在未曾观测时,永远处于不知是经过B还是C的叠加态,但窥视的双眼一旦睁开,它又坍缩成依然如旧的模样。你从中撷取出无法言喻的浪漫滋味,b抬头仰望万年前的星星更叫你震颤。

        “……会太近了吗?”被套好绳的夏油杰动了动身T,发现不使劲都挣不脱你的怀抱,“你的力气真的是大。”

        你差点笑出声,深觉他脑子短路没跑了,模棱两可地回答:“没关系,”你摩挲着夏油杰的耳垂,发现他先你一步带上了黑sE耳钉,颇有些不忿,“你怎么先戴上了?”

        “有天做任务的时候看到了,就戴上了。”

        被抢先的感觉让你微感不快,直接上手把小巧的装饰品y拔出来,那处随即滚烫了些,“真的是,明明是我提议的。”

        你用着反转术式治好了原先的耳洞,光洁如新的软r0U安静地躺在你指尖,乖巧可人。

        没等杰开口,你又拿起取出的耳钉,用最尖锐的一侧扎穿了最柔软的部分。打耳洞确实是不痛的,哪怕你技术属实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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