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开口反驳,“没……呜!咿唔……嗯……”T0Ng进口腔的异物已经用力刀疼痛的地步,b起所谓有X意味的撩拨,更可以称之为折磨和惩罚。也对,本来这个nV人就是跟着那两个禅院家的叛徒来的,既然要杀Si他,又为什么要特地玩弄他呢?

        “就这么喜欢特级咒具?兴奋到停不下来?”你眯起眼睛,“我本来很不喜欢这个塞东西的动作,但你这么喜欢……真难办啊。”

        “呜唔——”禅院直哉的怒火只能靠眼睛传达,只可惜残留的泪珠和失焦的眼神大大削弱了这攻击的威力,顶多算个yu拒还迎。

        你大发慈悲地收了刀鞘,他却在下一秒破口大骂。

        是个教不好,学不会的注定要Si掉的孩子。

        刀刃又一次从大腿去划手臂、腰肢、腹部、x口、背脊,lU0露的皮肤瞬间浮现数十刀口子,他成了幅用鲜血g勒肌r0U线条的廉价促销品。

        “为什……嘶——痛——”他眼眶一热,其实很不能忍痛。

        你无视了他的SHeNY1N,再没有收刀,咒术师的恢复力不差,你得下狠手才行。

        “我不喜欢你之前看我的眼神,现在这样就很好,”你捏住他下巴,脆弱、可怜、迷人,“瞧见你不舒服我就舒服。”

        似有似无的温度和鲜明的持续不断的疼痛,虚假的快感总是会被更粗鲁的灼烧感所覆盖,伤口的火烧和失血的冰冷又相互错杂,可禅院直哉却因为自己这幅糟糕透顶的模样而控制不住地兴奋、兴奋到至高的顶点。

        “唔啊……哈……嗯!——”又是火辣辣的痛觉,却早已和诱发X器昂扬的多巴胺混合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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