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有些懵,随即而来的是惶恐“:许然,许然不是...许然不聪明,长得不好看...还有...还有...”许然在记忆里搜寻着以往的客人对自己的评价,“许然当狗,不配。因为,不忠心...所以当狗。”这是谁对自己说的话来着?许然有些记不清了,断断续续地复述出来,把自己不灵光的脑子绕晕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忠心?”孔逸问道。

        许然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许然很笨...不知道。”

        “你背叛过我。”孔逸轻轻开了口,“可现在你不仅忘了我,连你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许然困惑地睁大眼睛,他不明白孔逸的话是什么意思,记忆深处似乎有几个破碎的剪影,但是离得太过遥远,看不清。许然迫切地想要捕捉到那些碎片,脑袋里便传来一阵针扎般地疼痛。

        许然甩了甩头,那股疼痛没有减轻,便握起拳头狠狠地朝自己的头骨上锤。

        孔逸见状连忙制止了他,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许然忍着不适想要挣开孔逸的手,却始终不敢,只能咬着牙回答“:痛...”

        一遍遍的洗脑精神控制,一遍遍的电击还有各种药物喂下去,让许然的大脑自己形成了一个保护机制,本能的产生痛苦阻止再继续回想。

        许然的脑袋往脖子里缩,身子越发蜷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0114是母狗,是贱货,天生就是给先生们玩的。0114就是个骚货,又脏又烂,只配吃先生们的鸡巴...”

        平时许然说话磕磕绊绊,这段话却说的流利,显然是重复过很多遍刻在内心里的。许然的右手被孔逸钳制着,便不由自主地把左手大拇指放在嘴里含着,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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