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来得莫名其妙。
“你这时候又心软什么?不就问一句的事...他明明都已经记起来了...”
不是心软。孔逸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心软。
如果从许然嘴里问东西,就成了交易了。好像不明不白的,许然的那三年,让孔逸成了受益者。
那自然是不行的,许然只能站在那三年的道德低洼处,这是许然欠的。
“唉。”
许然缩在墙边敏锐地捕捉到蒋斯年离开时叹了一口气。
“你把...”蒋斯年察觉到有人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裤脚,诧异地回过头。
许然抬起头盯着蒋斯年,蒋斯年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便抬腿要走。
许然不死心地拽着蒋斯年的裤脚,执拗地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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