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当年...”赵林东口腔里发苦,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不是因为车祸死的,至少那辆货车不是主要原因。”

        “我对早就知道的东西没兴趣。”

        “他,”赵林东指了指跪在一边的许然,“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些所谓的证据有什么用?我们想都不敢想,他却收集了一部分,蜉蝣撼大树。”

        “周越文让你把他送回来的?”

        许然一副不知道是在谈论自己的样子,自顾自地抠着手指头玩。

        赵林东摇摇头。

        “是我的主意。”他不是傻子,尽管在周越文面前是个听话的附庸,但他也是白手起家艰难打拼出的这份家业。走一步看三步,许然是赵林东留下来的一张求和牌。

        “周越文的意思是把他杀了或者彻底损坏他的脑叶,我做了点手脚。”赵林东看着许然口中滴落的口水解释道,“我不能做得有疑点,这些事情,我也是在赌。”

        “不碍事,”孔逸抬了抬手,“周越文知道许然现在的具体情况吗?”

        “他不知道。你要是好好养着许然的话,他没多久就能记起来。”赵林东觉得自己后半句话真是多余,因为许然看起来怎么也不像能被好好养着的样子。

        许然扬起脸,蹭着孔逸的手傻乎乎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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