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闭了闭眼,一口一口地咽下,自己的骚味儿和清甜味混在一起,倒也算不上难吃。

        许然现在才知道,那个短暂关了他一天的地下室,已经被改造成了另一番模样。

        阴冷的灯光让许然打了个哆嗦,他在孔逸示意下爬上调教台。一股恐惧带来的兴奋让许然的下身胀大了,只带了尿道枷,没有鸟笼的拘束,让许然的鸡巴高高翘了起来。

        竹条抽在大腿内侧,很疼。

        许然不恋痛,但如果是孔逸给予的疼痛,他还是喜欢的。

        许然被双手反绑,双脚和大腿膝盖处被牢牢锁在调教台上。乳环起了用场,一边乳环吊着一根连到房顶的铁链。

        孔逸没让他报数,给他带上了口枷,蒙上了眼罩,让他单纯地像个沙包一样接受孔逸的虐打。

        好像竹条换成了藤条,然后换成了马鞭,从小腿到后背,密密麻麻,鳞次栉比。这种“玩狗”的打法,许然以前在地下区甚少能体会到。

        他所受到的都是下得最狠的手,大多是不带什么情趣意味的,只是单纯的发泄。因此他身上的鞭痕都是杂乱无章的,疼痛也都是分散开,摸不准下一鞭会抽在哪。

        这样有规律的疼痛,对他更像是一种恩赐。

        许然感受着疼痛慢慢侵袭,走神地想上次他主动要求孔逸打他,还让孔逸一定要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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