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被关上了,许然的眼睛并没有感到过多不适,只是不习惯视线的突然转换,肿胀的眼睛还是睁不开。
等僵硬酸痛的肌肉稍稍有了点力气,许然就挣扎着跪好,畏惧地看了眼孔逸的影子,又把脑袋垂下了。
出乎意料地,孔逸开灯后把他的口枷和耳朵里的密封蜡都取了下来。许然的眼睛亮了亮,惊喜地展示出了一个笑容。
“呃...”喉咙里渗出股铁锈味,许然的口腔僵硬地太久,发不出成型的音调。但他还是很高兴,蹭到孔逸身前,呜咽着发出难听的沙哑声表示他的喜悦。
孔逸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许然不可避免地夹紧双腿一下一下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在孔逸的腿边蹭来蹭去,蓬乱的脑袋急切地在孔逸裆下嗅闻。
“嗯...想...”
他已经多久没有靠近过孔逸了?许然抬起眼睛,露出小狗一样的神情,又拱了拱孔逸的下身。
孔逸抬手就是重重一耳光,许然倒在地上,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我...”许然慌张地爬起来跪好,“对,对不起...”声音含糊不清,更像是胡乱的叫声。
得到的又是重重地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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