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的人很有眼力见的把许然拖走,疑惑于这是哪个胆大包天没规矩的奴隶。他舌头,阴茎甚至还挂着小小的电击器,就被赤身裸体的扔了出来,看样子是犯了大错。

        “不要把我丢出去…”许然把被扯得变形的项圈展示出来,“我是孔逸的人,只是他现在生气了,等他气消了…等他气消了就会让我回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犹豫。如果许然说的是真的,把他丢出去了,人出了事,他们谁也担不起。但如果许然在骗人,他们没有执行孔逸的命令,之后也很难处理。

        许然最后只是被丢到了大门外,三区的内部通道和客人通道不一样,在这个大门进出的人都是员工,就算被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

        许然看着广阔的天空,落寞的垂下头,倚着路边的电线杆子,带着满身的伤口尘土坐了下来

        蒋斯年表情复杂地坐在一地狼藉之中,他觉得自己该说点儿什么。孔逸整个身子都陷在椅子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呃,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蒋斯年摸摸鼻子“:我觉得他看起来…不是很想走…”

        孔逸摇摇头“:不知道。”他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如果说心脏可以分为几部分的话,那么这几部分就在不停较力,让许然留下或赶走他,宽恕他或是让他赎罪。或是继续折磨许然,凌虐许然。孔逸一边不想这样做,一边又总是会因为虐待许然而兴奋。是真心爱过的人,随着每次内心的阵痛不甘,他确信,他还是会对这个人产生情欲。

        那些带有挑衅讽刺意味的回答、渗出的血滴、落在他手背上的眼泪和明明都被甩开了还扑上来抱住他小腿。被人拖走的时候,他分明听到许然的指甲在地上磨出声音,估摸着指甲是裂开了。

        孔逸闭了闭眼睛,心脏像被灌注了柠檬汁,其中的酸楚胀痛不可言说。怎么去恨呢?怎么能不恨呢?如果不恨,难道还要去爱吗?

        天气转凉,许然被冻得蜷缩成一团,冷风刮着伤口,如同刀割一般。体表是冷的,体内确是燥热渴求,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性奴随时都在发情,现在的许然被性欲折磨得无比痛苦。

        商务车开出大门,孔逸看着车灯照过的地方目光一紧“: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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