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隐约的羞耻,还有兴奋。是的,尽管场面如此压抑窒息,他的身体还是因为孔逸注视而诚实地展示出淫荡的饥渴,甚至比以前更甚。

        他想自慰,无论前面后面。

        伴随着水声,手已经伸到了后面,在触碰到按摩棒末端的时候却又收回。许然抬起手,用胳膊挡在自己眼前。

        许然进去了许久,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孔逸已经坐回到办公桌前。许然爬到孔逸脚边讨好的笑了,撒娇地蹭蹭孔逸的小腿。

        婊子。

        没得到回应是意料之中的事,许然自嘲地笑笑,端正地跪好。

        门被敲响,得到孔逸的允许后,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带了个笼子进来。

        很小的笼子,一个人就能拎起来。

        许然的瞳孔缩了缩,本能地想往孔逸身后躲,可往后靠了两下,他便停住了。能贴在孔逸小腿边,被孔逸安慰的,从来都不是背叛他的许律师,而是那条记忆封闭的母狗。既然现在记起来了,还有什么资格往孔逸脚边躲。

        许然自觉地爬了过去,工作人员在许然身上一样一样的加上他好久都没带过的道具。舌尖上,喉咙里,阴茎上,后穴里,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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