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道:“另外,江尻先生垂钓的时候在左右两边各摆了一个架子,但是刚刚我留意到,左手边的架子已经落入海中,这应该就是因为犯人在拉扯钓线的时候,他手上握着的、与金谷先生你有钓线缠绕的钓竿也一同被拉走,连带着架钓竿的架子也掉进了水里。”
“只要在钓线上多挂一些有毒的钓钩,故意让钓线随着海中水流的方向漂流,很容易就会缠绕在一起。如果在有毒的钓钩上装上拟饵,那么就算拉起钓竿的时候看到很多钓钩也不会让人起疑心。”
“等到钓线缠绕在一起的时候,犯人只要远远地说一句‘对不起’,不需要作过多的交流,江尻先生就会‘自觉’地用手把纠缠在一起的钓线给分开。”
众人终于明白了凶手行凶的手法,灰原哀看着金谷峰人道:“水流的方向应该是从左往右,也就是说,在江尻先生左手边不远处钓鱼的你,就是唯一能够使用这个手法的人。”
“还有,如果不是因为恰好有鱼上钩,我们是不会发现江尻先生有什么异常的,因为按照你的说法,在钓到大鱼前,江尻先生并不会怎么说话。”
宫野明美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金谷峰人脱罪的手段:“如果我们没有发现异状的话,等时间拖久了,可能就会有其他人坐别的船过来,到时候嫌疑人也就会越来越多,更别说白根小姐能够证明金谷先生你根本没有碰过江尻先生……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会说,下午换一个地方钓鱼。”
“但是如果被鱼钩给划伤,不应该会发出叫声吗,你们应该没有听到什么惨叫的声音吧……”金谷峰人满脸是汗,做着最后的挣扎。
“所以你应该早就算好了拉钩的时机吧……”源槐峪踱步上前,站在金谷峰人面前,“趁着来接我们的船接近的时候。船会发出相当大的声音,趁那个时候下手,江尻先生的叫声就会被掩盖过去。而且船是从左边来的,大家当时都转头看着船的方向,完全不会注意到江尻先生。”
他很快又接上一句:“如果你要问我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的话……你钓钩上的毒素和浆糊,还有勾到江尻先生时所留下的血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在短时间内处理掉的……”
听到这里,金谷峰人终于无力地坐倒在了防波堤上,垂下了头,一副任命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