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习沉默了几秒，又说了句：“也可能是以前抓的人报复……”
“真的只是这样？”
这回锺习没说话，张戚也没再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彼此心照不宣却又不想说出来让对方担心。
好一会儿，锺习侧过头看了一眼张戚，发现后者想什么想出了神，问了一句：“怎么了？”
张戚眨了一下眼，回过头看他，两人四目相对还没来得及说话，张戚的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的号码，张戚想也没想直接接听，“喂？”
“晚上好，”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现在有空出来喝咖啡么？”
妈的！还真送上门来了！
张戚恶狠狠地挂了电话，站起来对锺习说：“我叫大松来接你了，我晚点回去，你在家等着。”
“你去哪儿？”锺习问，可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张戚已经跑远了，只看得到上半身的背影，却也很快便被急诊室里来往的身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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