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呼吸一顿,黑暗中睁开眼:“怎么不对劲?”

        项采珠支吾着不肯言语。

        “你倒是说啊,哪里不对劲?”崔渔扒拉一下项采珠道脑袋。

        “你娘半夜偷汉子。”项采珠低声道。

        “什么?”崔渔惊的勐然翻身坐起:“你可别胡说。”

        “我那个胡说,我是亲眼所见,今夜你母亲去院子里私会了一个黑衣人,他们一起走出院子不知踪迹,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项采珠听闻崔渔说自己胡说,顿时急眼了,勐的拱起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崔渔。

        “不可能!我娘绝不是那种人。”崔渔断然否决:“必然是你看错了。”

        “我亲眼所见!我已经觉醒血脉,怎么会看错?”项采珠急了。

        “你说我娘私会汉子,那我问你:对方进入院子,那细腰为什么不叫?细腰要是叫,我爹和二郎怎么会不惊醒?”崔渔看着项采珠。

        “可我分明看到了,绝不会有错的。”项采珠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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