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闻言笑了:“是吗?用公羊书院压我?我又不念书,也不学你你公羊书院的文化,更不学习你公羊书院的知识,你凭什么压我?”
“我打听过你的背景,不过是李家村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罢了,然后拜入了老儒生门下。但现在老儒生都被整个儒家唾弃了,我不认为你有抗衡公羊书院的资格。听人劝吃饱饭,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否则若有横祸降临,悔之不及。”
应雄毫不掩饰,直接开口威胁。
他公羊书院有威胁的资格。
“那我倒是希望你能早点叫我横祸降临,叫我知道一下公羊书院的霸道。我崔渔也不是吓大的!”崔渔看着一行人:“还有事情吗?要是没事情,可不要阻挡我做生意。”
应雄一双眼睛看着面色平静的崔渔,童孔深处露出一抹恼怒:“宫南北保不下你,你千万不要寄托希望在宫南北的身上。”
崔渔笑了,一双眼睛看向应雄:“你很可笑。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该直接动手,而不是站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有本事你公羊书院直接荡平我的米铺。”
崔渔抚摸着袖子里的天狗,蚩尤大魔神在手,他怕谁?
“好得很。在下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如阁下这般硬气的人,尚未请教阁下尊讳?毕竟如阁下这般骨头硬的,也算是一个人物。”应雄一双眼睛盯着崔渔。
“崔渔。”崔渔澹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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