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知道如今大梁城内发生的事情?那老儒生,似乎要挣扎着出头了。”应雄一双眼睛看着汤臣。

        “知道。”汤臣不紧不慢的道。

        “不允许老儒生成道出头,乃是儒门共识。”应雄道。

        “我知道你说的道理,可我身为大梁城的城主,也不能为所欲为啊?百姓想要穿什么衣服,百姓的车子上、扁担上想要印下什么文字,我总不能强迫对方把衣服全都烧掉?会激起民变的!到时候我如何统帅大梁城?老儒生不管使用什么手段,终归是给了大梁城百姓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他已经赢得了大梁城的民心。我要是断了大梁城内百姓的生路,你猜会怎么样?我虽然是大梁城主,但却也不能违逆大势,与大梁城百万百姓做对。穿出去会被天下人耻笑,大夏国的百姓该如何看我?”汤臣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的干干净净。

        “可这是礼圣人的意志。”应雄也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到对方的推脱,此时忍不住将礼圣人给搬了出来。

        “要是礼圣人的意志,你就将礼圣人请来。”汤臣笑眯眯的道:“就算是礼圣人,也要讲一个道理。百姓有活路,我总不能将百姓的活路断掉。”

        应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汤臣,然后恭敬的行了一礼:“小人告退。”

        应雄算是看出来了,汤臣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或者说,从自己口中搬出来的公羊书院,分量太轻了。

        看着走远的一群人,汤臣摇了摇头:“不过是公羊书院的一群小辈罢了,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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