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周边村庄的人听闻消息,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将整条街堵的水泄不通,队伍排到了十几里。

        崔渔又雇佣了上百人,不断分发米面,日夜轮班倒换。

        第七日

        粮食铺依旧不见减少的气势,那应雄顿时坐不住了,眼神中充满了阴冷。

        “他究竟有多少米面?就算是供养十万人的大军都够了。那老酸儒哪里来的米面?难道是浩然一脉出手了?浩然一脉暗中相助?可浩然一脉也不是冤大头啊。浩然书院内部也是派系林立,绝不可能为了老儒生,付出如此代价。但除了浩然书院,谁又会做这个冤大头来帮助老儒生?”应雄看着那堵塞的街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定是浩然一脉!这是我的机会!这是我的机会!”

        “我要是能在在此次争斗之中大放异彩,必定会进入礼圣人的视线中,到时候获得礼圣人垂青。”应雄深吸一口气。

        “书院高手来了吗?”应雄问了句。

        “管事批复,书院在忙着搜山,没时间管大梁城的事情。说人反正死都死了,不能耽搁了书院在山中夺宝。”那师弟回了句。

        “师傅都被人给害死了,他们竟然坐视不理,为了宝物不顾师傅的死活,简直是太过分了。”应雄气的发抖。

        “崔渔呢?可知道崔渔的消息?”应雄又问了句。

        “只听人说,似乎覆灭过米家和吴家!可现在伴随着大梁城混乱,哪里还有崔渔的踪迹?而且,据说那崔渔只是一个普通人,咱们师傅都已经消除生死籍,打开长生锁,凭什么师傅都死了,那崔渔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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