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怂巴巴地要缩回手:“我不敢……太贵重了,我要是弄坏怎么办。”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坏在你手上,也不准给别人。”姜慈年强行把表戴上去,她纤细的手腕,将表带系到了最紧的程度还是松垮垮的。

        黑sE的运动表盘直径很大,戴在她手上显得格外违和,像是偷穿了大人的东西。

        黎冬仰望着姜慈年脸上的笑意,仿佛跟刚才的生气判若两人。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把表偷走了?”

        “在你从我手腕上挠下来的时候。”姜慈年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哑的嗓音,是藏匿不住的宠溺:“下次想要可以直接跟我说,除了表,我也能给你其他东西。”

        黎冬心虚地捂住额头,不是她要偷表,但她也没胆子把关川威胁她的话说出来。

        姜慈年给她的感觉,逐渐变得很不一样。

        黎冬对他的印象,始终都只是个刻苦学习的乖学生,当他突然生气的时候,意外感到可怕。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另类不同,那种仿佛经战沙场般,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暴戾,很难想象是从他身上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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