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捡起地上掉落的镇静剂,他拔开针冒,一手握着铁bAng朝黎冬走来,轮椅上的人目光无神注视着前方,被绑住的双手放在腿上,一件黑sE外套遮盖着。
姜慈年走到她身后,将针剂扎入了她的脖颈。
痛觉让她瞪大双眼,YeT缓缓往她身T里推入,肌r0U松弛的感觉让她不得已放松靠在椅背,浑身无力,有一种被断肢的恐惧。
他扔掉空了的针剂,趴在她的脖子上,吹了吹针眼的位置,又是慢声细语的轻哄:“我不放心,睡一觉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想,安心地交给我。”
姜慈年偷袭了保安室,他打起架来,狠戾不要命的冲动,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朝着人最脆弱的脑袋和脸上招招毙命,若是有人还想爬起来跟他打,他便直接要了那人的命。
姜慈年和其他JiNg神病不同,他的手上沾过人血,失去道德约束的他,不知法律为何物,他自小被暴力耳熏目染,早已失去了同理心,就算将人打到脑浆爆出,他也毫不在乎。
黑沉的夜,无际的墨sE笼罩在天空,昏暗的景sE被压在黑夜中模糊不清,夜空连一颗繁星也没有出现。
冷到令人发抖的寒夜,风吹得黎冬脸庞通红,姜慈年推着轮椅,一路朝着JiNg神病医院外,点满路灯的城市走去。
他把银行卡里的钱取了出来,包下一整只渔船,在凌晨三点出岛。
船尾的发动机“嗡嗡”搅拌着水花,姜慈年将她从轮椅上抱下,坐在甲板上,看着天空的星辰逐渐从乌云中钻出,海水的腥味夹杂着刺骨的冷风,使人呼x1都变得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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