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黎冬的生物钟让她准时醒过来。

        今天是周三,房间中安安静静,没有平时姜慈年忙碌着帮她整理衣服,叫她起床穿衣吃饭,和她一起去上学。

        身后的人没有规律的呼x1声喷洒在她的耳边,时而重时而轻,腰上有力的手臂,拽着她的身子又往他怀中拉了拉。

        姜慈年早就醒了,但今天谁也没说上学的事。

        黎冬不甘心地咬住唇,闭上眼沉住呼x1,b自己忍住情绪。

        地上还掉落着昨天撕碎的卷子和书页,她那么努力要来上学的机会,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扼杀进牢里。

        因为害怕他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拿着刀不断往她腿上扎,黎冬不敢再和他讲道理。

        姜慈年仅仅只是因为害怕她离开他,就可以不顾一切地断了她脚的人,也实在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他只顾他自己罢了,把她当成私人玩偶一样任意摆弄。

        黎冬在他心中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件物品。

        姜慈年趴在她纤瘦的颈部呼x1,热气顺着衣领灌入她的身子里。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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