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身子颤抖,却仍不敢吭声,长发披散在地面,挡住她的脸,不用想也知道掩盖着一副痛到龇牙咧嘴,扭曲的脸。

        他笑得x口发震,看着她lU0露出来的脊背,腿上交错纵横的鞭痕,脚踝的错位一直没给她治疗,那块的r0U都成黑sE了。

        “你说说你,怎么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呢?又给我添麻烦,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明明是责怪的话,他却笑得满脸幸福,nV人颤抖的身躯有所反抗,他发疯般地抬起脚,猛地往下踩踏她的两只手。

        “怎么!还敢反抗呢!一提到你的弟弟情绪就开始激动了?我还以为把你洗脑成功了,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还是没给够你教训,是不是!”

        他越说越激动,拼命地抬高腿往下踩,两只手被踩得变形,脆弱的指骨似乎都会骨折,可地上的人不敢挣扎分毫,最多也只是把哭声放大,痛得嚎啕。

        关川一兴奋就会脸红耳赤,T内的荷尔蒙淹没他不正常的理智,疯癫哈哈大笑,狂躁的疯子,踹得连地板都在震动。

        姜慈年的生殖器已经一周没软下去过了,他睡不好,眼底下挂着两大黑眼圈,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就会胡思乱想,急起来就会想za,他只能躲在淋浴间,一边冲着冷水一边zIwEi。

        他不是害怕自己的生殖器会彻底坏掉,而是如果又C坏了黎冬,那她说不定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第二天,姜慈年带她楼下透气,推着轮椅走在小公园里,一群穿着学校制服的小孩正在滑梯那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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