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面包里下了药,还在仓库里等我,甚至想主动g引我,你说,我不该打她吗?”

        在他伸出仅有一只能动的手,去触碰她时,黎冬浑身哆嗦了一下。

        “你也吃了,怎么你没事呢?是因为你没咬住被她下药的地方?”姜慈年疑虑地眯着眼打量她,手指掐着她的脸颊,b她抬头。

        那两眼的泪花,泫然yu泣,战战兢兢,生怕受疼一样。

        姜慈年自我讥讽地嘲笑道:“多亏了她,我现在y不起来,下面只要一动就疼得要命,要是没了这根东西,我怎么把你拴在我身边,你会不会看到一个男人就跟着他跑了?然后嫌弃我不行。”

        黎冬摇头。

        “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那种事发生,无论用什么药我都会把自己治好,这辈子,你只有我能cHa!”

        他笑容狂妄不羁,掐着她脸颊的手指在使劲,为了发泄心中自尊受损的不快,好像把她的脸掐烂,就能恢复他的生殖器一样。

        黎冬哭出声,抓着他的手臂做着徒劳挣扎,她清晰地看到他的手骨上有残留的血,打人时擦破的皮。

        姜慈年的笑容越来越病态,扭曲了五官,极恶穷凶:“黎冬!你等我回去,你可一定得等着我,别跟其他男人跑了!你放心,我下面肯定还能用,我能满足得了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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