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环境早已变了样,黎冬却浑然不觉,掀开被子,看到白衬衫下完好无损的双腿,没有任何疤痕,只以为是噩梦的她差点喜极而泣。
还好没事。
她抚m0着双腿庆幸,把头埋在膝盖,不等情绪完全冷静,身旁就传来了声音。
黎冬紧绷着的一根心弦再次提起,抬起头,却看到更为惊悚的一幕。
姜慈年在对着手机屏幕中的自己抹药,他把相机模式调节成了自拍模式。
那漂亮的眉眼被打得皮破血流,一只眼睛周遭布满瘀青,另一个眯成一条睁不开的缝隙。
右眉尾斜断出一道结了痂的血口,左边的额角鼓起和脸颊一样肿大的包,不同的是,一个是被扇出来的,脸上还有手指的淤痕。
而另一个,则是被用什么东西砸的,那块r0U都肿了,他的嘴角还流着血丝,像是从嘴里流出来,g涸而成的一条印子。
纤薄的唇微微紧绷着,他纤浓的睫毛低垂颤抖,像是这一幕落在她不该看到的眼中,似乎有多狼狈。
净白的肌肤,把这些与众不同的颜sE烘托得分外震骇,凄楚的模样,在他无言时令人产生怜悯,他宛如一只被抛弃淋雨的落汤狗。
可姜慈年始终不是狗,那GU难为情的模样不会因为他被打,而收敛变成顺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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