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家没人敢提,他母亲以前职业特殊,在高级会所里陪酒,接待特殊癖好的客人,那些衣冠楚楚的JiNg英白天被社会束缚,对利益相关人笑脸相迎,晚上想要释放兽X,不单单是,还有他们T内最残暴的。
母亲或是被铁链绑在床上,或是被禁锢在特制的吊床上,皮鞭或是电击刺激她最私密的部位,那些男人越来越兴奋。
他躲在衣柜里,日复一日地见证了这一切,他其实可以跑,可是跑出这间房,外面所有房间都是和他母亲一样的nV人,遭遇相同的一切。
……
“你醒了,”林昧收回放在他额头的手。
这回真发烧了。
房间里没有别人,林昧坐在炕边的凳子上,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沈知衍,我想和你谈谈。”
沈知衍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遮住了漆黑的眼仁,一侧的手蹭到林昧的手边,尾指在她手背上蹭,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做梦了。”
话不对题,林昧把粥递到他面前,让他喝了,沈知衍没动作,林昧不惯着他,直接自己仰头咕噜咕噜喝了。
沈知衍睫毛颤的更厉害,发烧使他面sEb平时更透着红,嘴唇没什么血sE,楚楚可怜。
林昧的良心被狠狠地扎了一刀:“锅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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