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你真的有病病吧。
被这只这样一闹,我都快忘记我来找谢衍是为了干嘛了。有一只鸡在场我们也不好做心里辅导,看戏看够的谢衍终於开口问鸡:“听起来你跟江离很熟,你口中的江离跟现在这个是同一人?”
“自然是同一人,我不会认错。”鸡舒服地倚在我怀里,坐姿像个大爷似地奔放,“可惜你现在灵核破损,修为只剩二重境,否则我们又能切磋一番了,属实可惜。”
谢衍摇摇头:“江离的灵核天生破损,自始自终都未曾超过二重境,我想您认错人了。”
“我才没有认错。”鸡不悦地眯起眼睛,“无论容貌、气质都如出一辙,这世上怎可能找到如此相似的二人,江离就是江离。”
我向谢衍使眼色,这只鸡都能自称玄鸟了,你跟牠计较什麽呢。
谢衍读懂我的眼神,不再说话。我接过话头,客套地笑着:“劳烦玄鸟哥哥您担心了,我现在很好。”
“你又在逞强,当时你也是这样说的,然後你就死掉了。”仙鸡忽然把话题拐到一个很诡异的方向,“我一直都很後悔,为什麽神族侵略的时候我只是坐壁上观,若是我当时出山去焚杀神族,扭转战局,你是不是就不会死掉了。”
这鸡兄怕不是真把我跟另一个江离当成了同一人,但见牠情绪低迷,我也没驳斥牠,顺着牠的话说:“但我当年要是没死的话,我现在也没办法坐在这里给你撸毛了,不是吗?”
鸡抬头看我,牠黝黑的眼睛逐渐浮出水光,像是悲从中来,然後牠埋首在我怀里,边哭边呼唤着我的名字,哭得羽毛都在乱颤。
画风忽然从沙雕变成了煽情,我正想跟着煽情一把的时候,这只鸡忽然对着我的脸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我对牠的怜爱瞬间消失无踪,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