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姬让冷淡地应了一声,将那道卷轴接过,随意交到身侧不知哪个宫人的手里。

        他的下腹处又开始隐隐发烫。

        “就不送公公了。”他这么说着,便越过那个太监,自顾自出去了。

        那个太监险些被他气得脸上挂不住。

        这个向来不受皇帝待见的皇子,只是陛下多年前失误,临幸了某个宫女而生下的普通皇子。下人们原本到底敬他是个“太子”,给足他的脸面。

        可他目中无人、昏庸无能,就连身材、容貌都乏善可陈——果然只是个宫女生下来的种,活该今日被撤去了太子之衔!

        姬让向来不管这些下人们是怎么想的。

        十数年冷眼冷语见得多了,一个太监暗地里翻的白眼还不足以气到他,要说最近真有什么能叫他困扰的,也只有近日里下腹的隐隐发烫了。

        太奇怪了,难道只是撤掉太子之位还不够,还要下什么毒来毒死他吗?

        姬让无视宣旨的太监们,冷漠地带着一群宫人呼啦啦回了卧榻的宫殿,开始梳洗换衣,准备去上骑射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