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似的在他胸口啃咬,算不上用力,大多是牙齿轻轻碾磨,然后用舌尖舔过,在季盼冬忍不住颤抖的时候再给一个亲吻。
“笨死了,季盼冬,你笨死了,说了等我回来,为什么要跑?”
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掉下来,季盼冬觉得自己很荒谬,明明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他都没有想哭,被顾明风忘记的时候,他也觉得没什么,可是现在,被顾明风赤裸地抱在怀里,被他质问为什么要跑,他就忍不住掉眼泪。
仿佛这些年的苦被人发现,他终于可以找人诉说。
“你不能问我这些话,顾明风。”季盼冬哽咽着:“都是你不对,是你的错,你怎么能这样问我?”
顾明风不回他这句话,任他哭,他一直知道,季盼冬哭起来没什么声音,总是隐忍又克制,仿佛被人看到哭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现在这个人被他抱在怀里,一具为他生育过一个孩子的单薄瘦削的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着,眼泪砸在他的衣服上,潮湿的睫毛糊成一片刮过他的下颌。
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季盼冬,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顾明风很深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认命的意味,又止不住心疼,“嗯,怪我,是因为林沛来家里找你,跟你说和我结婚的事,你伤心了,是不是?”
季盼冬不回答,顾明风咬他的耳朵,“是不是?”
“嗯。”
“是因为在医院听到我说后悔让你留下孩子,你难过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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