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季盼冬两条腿无力地晃,肚子里被塞得很满,因为走路又不小心顶到了敏感脆弱的软嫩腔口,“唔......你别动......”
顾明风果真没再继续走,反而停下来,“怎么了?不舒服?”
“嗯。”季盼冬潮红着眼角,右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上,颤抖着跟他说:“这里,一动就会碰到,好难受。”心里觉得委屈,刚刚被按在墙上弄,后背磨得疼,顾明风也不管他,哪里都不舒服。
他以为起码顾明风会稍微安慰他一下,可是下一秒卧室的门就被踹开,顾明风把他扔在了床上,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顾明风就拉开了他的双腿,对着他刚刚才高潮过后的穴口,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
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他被顾明风捞起,单薄的胸口贴在Alpha鼓胀的肌肉上,“疼......顾明风,好疼啊。”
完完全全地插到了最里面,柔软的生殖腔口都被撑开一半,疼痛超过快感淹没了他,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顾明风,但Alpha把他困在臂弯里,烙铁一样的双臂死死箍着他,下半身毫不留情地凿开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打上标记。
顾明风好像没有什么理智了。
他都不怎么去看季盼冬的脸,像是一个施暴者,没有一点点的怜悯和心软,明明没多会儿前还耐心地哄着人叫宝宝,现在却只是像野兽一般发泄自己的性欲,尖锐的犬齿在季盼冬纤细的脖颈处寻找最脆弱最适合被标记的地方,张开嘴,伸着舌头,舔了两下,然后用力咬下。
那一瞬间,血液的味道溢满了季盼冬的鼻腔,痛到麻木,他的身体都不再颤抖,浑身绵软地瘫在床上,顾明风压着他,替他舔掉流出的血液,喃喃着:“标记不了......你流血了。”
语气像是一只茫然不知所措的动物,季盼冬埋在他怀里微弱地喘气,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就没软下去过,很酸,尤其是肚子,阴茎的龟头可能进入了一点生殖腔,顶得他胀得慌,娇嫩的腔体裹着Alpha的性器,像是留恋跟挽留,不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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