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风......”
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小子还在喊他名字,顾明风嫌烦了,拿起手机就往门上砸,"滚。"
顾嘉钦也是个不怕死的,抻着脖子,因为嘴巴被自己捂住,说话的声音都闷闷的:“你发情了待在家有什么用,你不想去医院,就去找找Omega。”
顾明风笑了声,漆黑的眼睛里宛如泼了墨,“还懂这个,挺好,学没白上。”
顾嘉钦见他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也不担心了,关门之前呛了他一句:“你要死也不要死在家里。”
门重新被关上,顾明风蜷着身子,硬挺的性器高高翘起,不管射几次,都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他难耐地喘气,想着一会儿再打针抑制剂,等稍微好一点,让林牧来一趟,再这样下去,还真像顾嘉钦说的那样,早晚死在家里。
他这次的易感期不同于以往,情潮急促而猛烈,并伴随着腺体的疼痛,他无数次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情欲翻滚的时候,好几次都没忍住想给季盼冬打电话,那人的脸在他脑子里不停浮现,哭泣的,卑微的,以及最后见面的那天,被他赶下车时狼狈的模样。
顾明风发现,季盼冬似乎从来没在他面前笑过。
他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接着赤身裸体地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门框边上,捡起自己的手机,他先是给林牧发了条信息,然后看着手机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关于工作的电话和短信,其中大多数都来自林沛,他懒得理,最后有一条动账提醒,来自医院。
顾明风蹙眉,如果没记错,这张卡是他当初给季盼冬的,因为是自己的私人卡,所以绑的是自己的手机号,可是季盼冬从来没有用过他的钱,顾明风看了下时间,是三天前。
季盼冬在三天前去了医院?身体不舒服?
顾明风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洗完林沛就来了,冲进他的卧室,顾明风把睡衣套上,林沛带着专用的口罩,背着药箱,皱眉看向顾明风,“几天了啊?怎么不早点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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