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孩子,你怎麽自己在这哭呢?」邓不利多的脸上充满不解跟怜悯,他从自己的口袋抽出一条色彩鲜艳的手帕,递给西尔让他擦拭自己的脸庞。「孩子,你如果有难过的事情,可以与我分享没有关系,我保证会守口如瓶,好吗?」
西尔面对邓不利多的亲近只是摇摇头,他不愿意分享自己的悲伤跟痛苦,他认为即使说了也於事无补:「我只是想哭,单纯只是想哭,没有原因…」
「当然、当然,亲爱的孩子,我们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能够承担一切,我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忽然想要大哭一场…」邓不利多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就像是他刚跟什麽抗争完似的。「不过我们有时候都太过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能够坚强的承担一切…」
西尔用他给的手帕将自己的脸给擦拭乾净,然後看着邓不利多似乎希望他可以说些什麽的模样,他竟然有些犹豫是否要对眼前这和蔼的长辈开口,或许眼前的长辈可以解决自己藏在心中的困惑:「邓不利多教授,您认为我有资格能够站在汤姆身边吗?」
「那…你认为自己为什麽不能站在那孩子身边呢?」
紧握着拳头,用力到关节几乎泛白,西尔痛苦的喘息,几乎到了脑袋发晕的程度。「我一直以为可以跟汤姆并肩而行,可是他已经开始成长到我追逐不上的程度,不再需要我的帮助,我甚至没有那个自信能够继续待在他身边…」
因为那份肮脏的心意迟早有天会被察觉,除非他埋得更深、更深…
「孩子,我不清楚你为什麽要这麽勉强自己,不过对於一个人的爱情,若是对方也觉得美好的话,我们便没有任何理由去否决它。」邓不利多的语气显得很温和,这让西尔不再感觉如此沉重。「人们总是在探讨对於另外一个人的感情要几分才会恰当,却没想过对方或许早已欣然接受这一切。」
汤姆他…接受自己?
西尔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想要离开,他怎麽能接受这种答案,这种像是要把所有罪孽给一语带过的答案,但是为什麽他却期待着,邓不利多所说的事情。
他也期待着汤姆能够回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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